文 | 游戏那点事 | 雀雀子
「所梦皆暖」。
这是最近《闪耀暖暖》制作组在上海春美术馆举办的“服装设计与摄影展”中，向玩家传递的主题。正如暖暖本人在展览前言里说的那样：是一场由她编织而成的梦境世界，那些游戏中的设计都像是梦境的碎片，此刻在现实中汇聚。
而在我这个外人看来，它更像一个关于时间、陪伴与共同成长的词汇。工作人员在开场时对我们说：“这次展览希望能在暖暖和所有来看她的人之间建立一种交流”，恰恰是我逛完全场后最深的感受。
在这里，你可以看到游戏一路走来的变化。从暖暖启程的起点，到如今穿上繁复精美的套装；从一个个周年的主题迭代，到那些被精心打磨、走入现实文化的非遗联动。
而后，也会遇见那些被细心收藏的纪念。有令玩家心动的特别版本，有华服的一比一实物还原，也有暖暖个人房间里那些属于小女孩平凡而温暖的日常角落。
你还可以看到，展览里许多来自玩家的痕迹：社区里流传的搭配灵感、被百万点赞的套装、手作的祝福都定格在这里。
比起对外“展示”，这里更像一场温柔的“回望”——回望《闪耀暖暖》的六年，不仅收获了暖暖这位“女儿”的成长，还有与无数玩家一同编织过的那些闪闪发光的“闪暖梦”。
一、踏入时光衣橱
初入展厅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座三米高的巨大暖暖雕塑。
展厅面积并不大，而这第一展区就占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空间，也没有填充过多展品。官方只让雕塑安静地立于光影之中，一进门，你就能感受到她的可爱、舒展和元气满满的气息。
在墙面两侧，依次陈列着暖暖春、夏、秋、冬的形象，以及过往受到玩家喜爱的经典原画。工作人员将这一展区总结为“起点”，不仅是展览的起点，也是《闪耀暖暖》的出发点，在这之后所有温暖美好的故事，都是从遇见暖暖开始的。
离开雕塑区后，展览的叙事线正式开始。我们率先走进「时序旋境」时光长廊，这里左侧以每个周年为线索，配合动态展示的历年主题套装，了解玩家与暖暖六年相伴的过往；右侧是制衣流程的小动画，可以近距离感受服装从设计到成品的制作概念。
在走廊尽头，由点滴时间构建而成的展架上，可以看到各种由不同工艺、材质重新诠释的经典原画。六周年的主神套装被做成了细腻的彩瓷画，而十月和慕夏的联动原画则以雕刻画的形式呈现，不同工艺实物的质感承载着匠心。
而说到联动和实物，先前《闪耀暖暖》与南京云锦研究所共同织造的「云锦端仪」也得以在现场展出。工作人员介绍，该套汉服源自被誉为“寸锦寸金”的中国传统丝织工艺，制式考究，织造细腻，总价值超过百万人民币。
初听还不觉得稀奇，但等到我真正站在它面前，看见片金线如何随着光线流转，泛起细腻如波的粼粼光泽，才有种自己好像穿越时空，当了一回古人的感觉。
就在一旁，《闪耀暖暖》今年中秋版本的「金册画中人」套装实体也在这里。知名服饰史学者陈诗宇老师（曾为春晚、国家宝藏、清平乐等影视节目提供服饰复原指导）亲自监制还原，纹理细节非常多，人台还特意摆出一个古典优雅的造型，更显神韵。想必许多玩家走到这里，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，细细端详。
不得不说，精美的工艺是一方面，《闪耀暖暖》作为一款搭配类产品，独有的高审美调性才是这些展品散发出艺术魅力的关键。
比如一旁以「焚骨入画屏」套装为灵感创作的珐琅屏风，就在传统工艺中融入了流动的光色层次；画面中暖暖独行，山石烟雾缭绕也充满着叙事感。而它虽然运用了红黑相间的高饱和色调，却丝毫不显阴森突兀，反而呈现出一种酷而前卫的视觉表达。
通过这些实物，我们也能更直观地感受到，官方在游戏细节上倾注了多少心血。毕竟被还原出来的质感与纹理，玩家在游戏中搭配时未必会看得那么细，截图也很难真正传递出它的工艺表现。
而为了不影响到玩家的临场观赏体验，这些昂贵的展品都没有放在玻璃柜里。团队也犹豫过会不会增加损耗的风险，但最终还是觉得值得。
也就是在这一刻，我对《闪耀暖暖》这些年的历程，和它逐渐形成的艺术调性都清晰了不少，就像也跟着一起拥有了这些精美的套装，也离暖暖更近了一步。
这场艺术展无疑是一次成功的“服装设计”展，可当我再次想起它的全名——“服装设计与摄影展”，心里却浮起一个问号：设计都在这里了，那摄影的部分呢？
很快我便知道了，“摄影”的权利，摆在玩家手中。
二、快门里的星辰
在很早前，《闪耀暖暖》便内置了一套专业的相机系统并不断升级，除了实现极为复杂的光影变化，系统里还有各式各样的背景、光照和滤镜，足以帮玩家拓展出无数拍摄的主题与氛围。
随着版本更新，出片动作与镜头也越来越丰富，玩家们更是将这套系统玩出花来，让暖暖在不同场景下摆出多种姿态，创作出充满故事感的照片，甚至拍成有情节的短视频。
这次展览的二创区「星海同声」，就专门收集了来自各个平台玩家的摄影与视频作品。有的是一套服装经过染色、改换配件后的全新演绎；有的则是用几件普通的单品搭配出意想不到的效果；还有一些，是由一个单品调整位置或大小构建出的，你从未想过的“小巧思”。
方寸之间，暖暖的穿搭风格变了又变，整面墙就好像宇宙中相似而不同的点点星光。
除了墙上满满的照片，一转身，你还会看到许多玩家的手工作品。最吸引人当然是摆在正中间的正比成衣，据官方透露，这些服装均为特别定制，极尽重工，且造价不菲。
而摆在它们旁边的，则同样是一系列出自玩家之手的作品：有精致小巧的BJD娃衣，也有运用了掐丝珐琅、螺钿画等非遗技艺精心制作的工艺插画。
以及一份“全国巡游”的特别礼物：由20余位画师与创作者共同接力手绘的手绘“接力画册”。我从头到尾仔细翻阅了一遍，每一页的祝福各不相同，画风也各有各的可爱与温馨。
值得注意的是，每一幅玩家作品，无论是照片、视频还是手工，下方都清晰地标注着完整的玩家ID。这一方面体现了游戏对每位玩家的珍视，也反映出《闪耀暖暖》作为一款以创作为核心的产品，对原创和署名权那份发自内心的尊重。
这个细节，可能也是游戏六年来所构建的庞大UGC生态的一个缩影。通过对服装资源、3D技术和开放玩法的持续深耕，《闪耀暖暖》正在转变为一个充满活力的开放式创作平台。
对我而言，玩家的作品实在太多了，作者ID或许只是一个匆匆掠过的注释。但我能想象，一定会有玩家愿意在几百个作品里耐心地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。不论是游戏官方，还是暖暖，亦或是台前幕后的创作者们，就这样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完成了和玩家之间的交流。
三、你我心中的暖暖
最后，当我们走过整个环形展厅，出口又会回到这里——巨型暖暖雕塑前，这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又一个特殊设计。无论一路看过多少华服、故事与回忆，最初那位站在光影里的暖暖，都会带着同样的热情等在开始的地方。
这时候也陆续有更多人进场，我看到有玩家直接拎着好几套cos服，和伙伴一起带着专业的设备，一进来就熟练地架好，准备开始拍照。
是的，来这里的许多人，都带着对暖暖最直接的爱意。而展览中也设置了不少与暖暖本人紧密相关的展区，许多设计都融入了能触动玩家内心羁绊的互动内容。
比如想着玩家一定会带着周边来打卡，展区贴心地布置好几处专门用于展示周边、做“谷美”的精致小景。
再比如说，你可以投一枚硬币，随机获得一张印有暖暖祝福话语的卡片，或者和暖暖合影。
如果还嫌不够，线下复刻的暖暖小屋一定能满足你的好奇。屋内不仅挂有各类布料、丝线与色卡，桌面上还摊开着暖暖亲手绘制的、从历代暖系游戏初始服装到「星之海」礼服的珍贵手稿，仿佛暖暖真的在这里生活着。
当看完这一切，来到「涟漪心语」的互动墙时，我忽然意识到，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将暖暖视为一个真实的、拥有无限可能的女孩。环顾四周，很多玩家也抱有同样的想法，因为墙上，“暖暖拥有更多可能”和“想和暖暖一起做任何事”的选项贴纸，都多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我在《闪耀暖暖》的游戏社区也看过不少温暖的故事。不少玩家因喜欢暖暖相识，而延伸到线下，她们也会带着各自的暖暖一起去旅行、探店，去做那些“任何事”。
从这个角度看，暖暖在这里成了友情开始的名字，也是一路同行的理由。
更有意思的是，尽管这是游戏个展，但工作人员和我们交流时，谈得最多的也不是技术、资源或美学，而是不断回到一个问题上：“暖暖本人，最想对玩家说什么？”毕竟这场展览的策展人署名就是暖暖。
这更让我觉得，暖暖能走多远，或许并不取决于她最初被如何定义，而在于有多少人愿意相信她的真实，并陪她一路前行下去。
